brodilish

废物一个 ,别关我了,有机会填坑。平等的恨所有人,以及不死不活的阴阳人,自欺欺人和自以为是究竟是什么意思真的会有什么不知道哦(-(oo)-)

[枪弓]遇见你

  钓鱼佬汪酱X人鱼Emiya

  很ooc

  很俗的钓小美人鱼的故事,但是应该没有人能拒绝美人鱼吧。

  以上OK

  

  库丘林钓鱼从来不忘记放上鱼饵,有时是蚯蚓,有时是蚊子,有时是苍蝇,如果他听说过中国姜太公用垂钩钓鱼而不用饵的故事的话,大概也只会嗤之以鼻,毕竟幸运e是碰不上这种好事情的。但不是说之前因为屡屡有鱼咬掉钩而特意加固的鱼竿直接被好像虎鲸这样的生物的大力气折断了,苍天可见,这还是浅海区呢!库丘林一边哀叹鱼竿命运的不幸一边又寻思着万一真是虎鲸搁浅了可怎么办。

  库丘林其人,虽然一直没什么信仰,但也不会随意杀生,至少他钓鱼只是使用鱼竿,从没用过细密到连未长成的小鱼都捕的地步。便跃入水中,打算看看情况。(现实中请勿模仿,也不会有漂亮的美人鱼的。)

  金灿灿的阳光下,在浅滩中的两人面面相觑,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人一人鱼在海面起伏的波浪中看见了对方。美人鱼果然不辜负其美人的美称,但在库丘林的眼中却更像是受困的虎鲸,白色的少年头在水花真闪着光芒,暗灰色的眼睛,而本该漂亮的鱼尾却是一塌糊涂,尾巴在岩石上磨蹭出血迹,换到一半的鳞片被撞击的浪花卷着褪去,几乎是硬生生把他自己折磨成奄奄一息的样子。

  于是两人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同居人。起初的日子倒也平静,或者说是本该如此,库丘林觉得或许自己早该找个老婆过上鸡飞蛋打鸡零狗碎的平常日子,然后被卫宫拎起来老老实实地挨顿骂,总是饭前偷吃虽然不对,可毕竟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真正的哈士奇敢于承认挠花的沙发;再说了,那么好的“田螺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可不得好好捧着,供着当祖宗嘛。于是不要脸情话又多的爱尔兰人灿烂一笑,过去就是亲脸颊,把可怜的人鱼亲的耳根发软,脸色发红,把恬不知耻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为什么,为什么生,为什么死,为什么活,为什么世界的烦恼悠悠,诸生苦困。而在此,我遇见了你,虽然两人都不是习惯说这种话的人,或者应该说任何一方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没错,哪怕是一贯会说漂亮话哄小姑娘开心的库丘林。也是绝对绝对说不出口这种话的。“Lancer,今天吃鱼,刚好有上好的秋刀鱼,加上我用沙丁鱼做的鱼子酱。”“哦哦,那还真是很不错啊!。”“新鲜的蛋黄也不错,你要哪种。”虽然并未说出动人的言语,但这大概就是两人的默契了吧。

       鱼的记性总所周知的差劲,而人鱼虽然是哺乳动物。听起来和鲸鱼比较接近,但其实记性不比鱼好到哪里去。偏偏卫官是喜欢在琐事上计较的性子,今天用了多少米,打多少的酱油。那个蔬菜新鲜还打折有赠送,要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往往忘记些重要的事情,虽然不是说每天醒来要被灌输“我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这样的哲学思考,但也不逞多让地惯例询问一下同居人的姓名,又偏偏一张好看的脸还十分欠打的常态嘲讽,要不是每天一日三餐的准备的话也没法让人明白其真正心意吧。虽然同样性格粗糙的同居人在某天早晨从鸡蛋里剥出“我喜欢你”的字条时一本正经回复“我也喜欢你,鸡蛋”的行为相比也是不逞多让就是了。

  世界上的语言有千千万万种,不同人种使用的语言也不同,黑皮肤的,白皮肤的,黄皮肤的,不同的人种似乎注定了巴别塔永没有建成的一天——语言之间互不相通。

  而此刻,库丘林也没料想到一句爱尔兰的家乡话,竟会让Emiya贴着自己的额头,用“你没事吧”的眼神看着他,好像马哈鱼对他们的卵子一样照顾的态度看着他。虽然相处了不短的时间,这比平时一贯还要嘲讽的态度让库丘林咬了咬后槽牙。他像是不信邪似的,面对人鱼的耳朵凑过去,紧紧地贴着鱼鳍的根部,极其轻柔地,仿佛日语一般温柔而黏糊,他说:“Is grá liom t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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